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在万益刑事辩护部当实习律师
万益资讯2023-12-02
如今，我入职已有三个月，回首来时路，心中充满感慨，于是写作本文作为阶段性的总结，讲述我入职万益以来的心得感悟，表达我对万益以及各位万益律师的感谢。这既是对勇敢追梦的自己的肯定，亦是对立志长期从事律师职业的自己的鼓舞。同时，也希望通过本文，使各位读者更加了解真实的律师职业，了解刑事辩护律师及实习律师的工作日常。 我在读研的时候，偶然了解到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当时，我有一个好朋友在万益北海办公室实习，经常和我们分享他的律所实习日常。他曾经跟我说：“我觉得公司制律所挺适合你的，案子多，技术流办案，实习律师工资高，这样的环境对新手来说，成长很快。”从那时开始，万益作为公司制律所的优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校期间，我曾去过法院、检察院和律所实习。通过实习，我逐渐明确了自己的职业方向：我想成为一名律师。因此，在完成硕士毕业论文之后，我便开始投递简历，寻找律所工作机会。7月下旬，我偶然在广西人才网上看到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给我发来的消息。在进行了回复后，我从“万益说法”公众号查找到了万益刑事辩护部的招聘信息，于是再次向招聘邮箱投递了简历，并附上了我的毕业论文和写过的法律文书。过了几天，万益的人事经理建平姐就添加了我的微信，我们在微信上进行了简单沟通。之后，我接到万益的面试邀请电话。 2023年8月4日，我第一次来到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参加笔试和面试，万益的面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此之前我面试的律所，一轮面试的面试官一般是1-3位，但当我走进万益面试的会议室时，我惊讶地发现面前竟然坐了一排面试官，顿时感受到了万益对面试环节的重视。在面试的过程中，潘鹏赛执行主任、黄梓洋律师和杨慧华律师对我的学习和实习经历、选择律师职业的理由等问题进行了发问。尽管第一次参加由这么多位面试官组成的律所面试令我感到有些紧张，但我还是秉持着真诚、积极的态度，完成了这次面试。 面试结束后，当天傍晚我就收到了面试通过的好消息，针对工资构成、福利待遇、实习律师管理制度等问题，建平姐在微信和电话中与我进行了详细的沟通，耐心地为我答疑解惑。在沟通的过程中，我对万益的好感也在不断上升。因为在我看来，律所HR的招聘水平及与求职者沟通的态度和效率，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律所的水平。在我对万益还不甚熟悉的情况下，建平姐就是我了解万益的第一个窗口，而她对新人耐心细致的指引和令人如沐春风的态度使我感受到了万益这个大家庭的温暖。 在晚上九点左右，我的带教律师梁晓燕给我打来电话，向我介绍了万益作为公司制律所的特点和对实习律师的要求，并询问了我希望在万益实习期间得到律所和律师们的哪些帮助，我们足足聊了有一个小时。与建平姐和梁晓燕律师的沟通，使我深刻地感受到万益是一个尊重新人、愿意培养新人、注重新人与团队匹配性的律所。 因此，尽管我当时还同时得到了一个国企法务的工作机会，但考虑到刑事辩护一直是我感兴趣的业务领域，而且我硕士三年的研究方向正是刑事诉讼法，最终我还是决定放弃国企法务的工作机会，选择加入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成为刑事辩护部的一员。 如果说，“重视面试”、“尊重新人”和“具有吸引力的业务方向和薪资”是我一开始选择加入万益的理由，那么，在正式入职后，我所感受到的万益领导层和高年级律师的高素质、高水平，万益作为大所具有的平台和资源优势以及万益刑事辩护部各位律师的专业和敬业，则令我更加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首先，我感受到了万益领导层和高年级律师的高素质、高水平。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的多位主任、合伙人和高年级律师均毕业于国内外知名法学院，不少还获得了博士学位。从他们的谈吐和待人接物中，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高素质和高水平。例如，在我入职后的第一个周一下午，凌斌主任、张海波主任和潘鹏赛主任出席了刑事辩护部某大要案件工作研究部署会议，几位主任的思维和谈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提出的工作方法改进建议也使我获益良多。而在万益每个月开展的全所法律文书点评会上，几位主任对法律文书写作精益求精的态度更是令我敬佩，他们每次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法律文书中的错误。而各位律师提出的具有操作性的修改建议，也非常值得我们学习。 其次，我感受到了万益作为大所具有的平台和资源优势。“高效、优质、共建、共享”作为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的理念，时刻被万益律师践行着。前面提到的全所法律文书点评会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每月一次的点评会对新人的培养来说，是大有裨益的，无论是实习律师还是执业律师，都能批改中不断提高自身的文书写作水平。而不同专业部门之间的案件合作，则为实习律师提供了接触不同类型案件的实践机会，能够使实习律师得到系统全面的培养，十分有利于实习律师的成长。这些都是万益作为大所具有的平台和资源优势。 最后，我感受到了万益刑事辩护部各位律师的专业和敬业。万益刑事辩护部的律师们都有着法律专业扎实、办案经验丰富的共同点，但又各有所长、各具特色。在万益刑事辩护部的每一位律师身上，我都学习到了很多：有的律师曾有多年体制内工作经验，十分熟悉各类刑事案件的办理方法和办理流程，在他们的指导下，我逐渐形成良好的工作习惯；有的律师既擅长与公检法等部门的工作人员进行沟通，又具有很强的文字功底，无论是法律文书还是论文、文章，都能写得又快又好；还有的律师为人热情大方、有亲切感，不仅在工作中具有细致的观察力，还拥有平易近人的高情商……部长和律师们还时常语重心长地叮嘱我：作为实习律师一定要积极主动，一是主动学习知识，二是主动与人交往，要多与律所的各位律师和实习律师交流，把同事当成自己的第一位客户。 刚入职万益时，我担任的其实是“专案助理”的角色。在周化冰部长的安排下，我协助合伙人江舟律师为一个涉黑案件的庭前会议和正式开庭做准备工作。由于这个案件涉及四十多名被告人和二十几个被指控的组织犯罪罪名，因此工作量特别大。在部长的安排下，部门其他律师暂时不会给我安排其他工作，我主要负责这一涉黑案件的相关工作。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我从入职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加班干活了。入职第一天，我在建平姐的指引下办理完入职手续后，就被周化冰部长和江舟律师叫到办公室进行了简短的谈话，确认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我将作为这一特大涉黑案件的专案助理，协助江律师准备和处理与案件相关的阅卷、整理证据材料等工作。 江律师建议我先快速地把起诉书看一遍，并发给我之前的法律意见书、案件分工及进度表、涉黑法律法规条文等文件。随后，我便立刻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中。在快速阅读完起诉书，熟悉案情之后，我便开始协助律师进行阅卷笔录文档的校对、起诉书中罪名变动的梳理以及承担多达10个案卷的阅卷工作。由于工作任务繁重，我不得不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加班阅卷。尽管江律师简单告诉了我阅卷的注意事项，但由于我之前没有接触过阅卷工作，一开始工作速度并不快。在阅卷时，我心中也常常充满疑问：案卷中的哪些信息是重要的、关键的？如何在阅卷中寻找有利辩点？ 我很快感受到了阅卷工作的繁琐，特别是当每一本案卷都长达几百页的时候，此时特别需要耐心和细心。慢慢地，我学会了通过阅读其他律师的阅卷笔录去摸索证据摘录的重点，例如：在摘录证据并做笔记时，应尽可能规范地写明该证据出自哪一天的哪一份讯问/询问笔录，方便后续对证据进行查找。当我觉得自己阅卷速度太慢时，我也会通过观察其他律师阅卷的平均时间来对自己阅卷的速度进行调整，学会根据案卷的重要程度分配时间和精力。我最终花了一两个星期的时间，才完成了江律师布置的这10个案卷的阅卷工作。之后，我又完成了涉黑案件中另外几个罪名的阅卷工作，并提出自己的辩护意见供主办律师参考。 2023年9月底，我跟随江律师前往某地人民法院参加这一涉黑案件的庭前会议，我对会议的主要内容进行了记录，当发现有时审判员和律师会用序号而不是名字称呼被告人时，江律师提醒我：对于这种有几十位被告人的案件，要提前在打印好的起诉书的每一位被告人前面注明序号，这样到了开庭的时候，才能快速将审判员和律师提到的序号和被告人的名字一一对应，从而不影响信息的记录。在这次长达三天的庭前会议中，通过聆听和记录各位辩护律师的发言，我开阔了眼界，学习到了很多知识。 入职后跟进的第一个案件就是涉黑案件，和我的硕士毕业论文方向一致，不仅让我有机会在熟悉的领域发挥所长，还让我有机会感受涉黑案件理论学习和实务操作的差异，使我获益良多。事实上，我国法律法规、司法解释条文中对涉黑、涉恶类犯罪的处理有着明显的从严倾向，因此，律师在为这类案件进行辩护时往往面临极大的挑战，对办案经验和专业素养的要求都很高。 在涉黑案件的庭前会议结束之后，我的角色逐渐从“专案助理”转变为“部门助理”。最大的变化是我的工作更忙了，之前的一两个月，我只需要协助一位律师办理一个案件，而现在，我需要为整个部门的律师做好辅助工作。有时甚至出现同时有两三位律师给我派活儿的情况，而且有的活儿还特别急，于是我就不得不利用中午和晚上下班后的时间加班完成任务。 每天高强度的加班令我感到压力很大，一方面，我在身体上感觉到很疲倦，另一方面，我也在心理上感觉到了焦虑和沮丧。一开始，我还没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工作压力，很难接受我的生活完全被工作占据，所以我经常熬夜，试图通过熬夜的方式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但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好，长时间工作再加上熬夜，人的状态会越来越差，陷入恶性循环。 特别是部门团建前的一周，或许是为了不影响工作进度，很多任务都被安排在这几天完成。我连续几天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以后，中午也没法午休，所以那几天过得特别痛苦。团建结束之后，每天的工作任务也特别多，于是继续天天加班。等到十月底一看，我这个月的工时竟然达到了200多个小时，这还是在十月国庆放假6天和部门团建4天的基础上完成的。 人的状态不好，在面对紧急的多任务处理时，也很容易出错。由于我是一个比较追求完美和有责任心的人，在出现工作失误的时候，往往不用任何人批评我，我自己就先感到难过和自责了。因此，如何适应高强度加班和避免出现工作失误，成为了我现阶段最重要的课题。 加班，是律师行业的常态，要从事律师这个职业，是不可能避免加班的。举个例子，如果明天某个案子要开庭了，但准备工作还没做完，作为律师，难道你能跟当事人或法官说：“六点了，我该下班了，今天就干到这里，明天再随便弄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事实上，当我晚上和周末在律所加班的时候，能看到所里很多律师也在加班，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既然加班无法避免，我开始思考：如何进行时间管理和多任务处理？如何适应高强度加班的工作节奏？如何在高强度加班中维持身体和心理健康？慢慢地，我开始了尝试和改变。 我所做的第一个改变是尽量避免熬夜，如果加班势必占据我生活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那我决不能再熬夜减少睡眠时间了，这是遏制恶性循环的第一步。事实上，很多时候人的情绪不好、工作效率不高，恰恰是因为睡眠不足。所以，要想减少加班，或让加班变得不那么痛苦，必须保证每天的睡眠时间。 其次，我开始寻求外界支持，当感觉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我会找我的家人、朋友倾诉，尽管有时他们也不一定能帮我解决问题，但向他们倾诉能使我获得情绪和心理支持，让我在持续加班中得到短暂的放松。 最后，我学会了在工作的“枪林弹雨”中寻找“掩体”。如果把加班比喻成在战场上高强度火力输出，那么适当的休息和放松就是战场上的“掩体”。例如，既然今天势必要加班到晚上十点才能把工作干完，那我中午可以点杯奶茶边喝边干，晚上吃点好的再回去加班，或者先停下手中的工作，听一会儿音乐、打几把游戏……美食、音乐或游戏，都可以成为加班这场“长期战”、“持久战”中的“掩体”，让加班变得不那么痛苦。 我曾经向往过电影《在云端》男主角Ryan一年出差300天的“空中飞人”生活，也曾幻想过律师职业的光鲜亮丽、自由洒脱，但当我真正进入律所工作，才发现外行人看起来“高大上”的律师们，每天忙忙碌碌，挣的都是辛苦钱。真实的律师行业，比我想象的更忙碌、更具有挑战性。 就这样，我逐渐适应了律所的工作节奏，顺利完成了从“专案助理”到“部门助理”的转变。在入职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写作和修改了故意杀人案的辩护意见、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案的取保候审申请书和建议不批捕法律意见书、买卖身份证件案的建议不起诉法律意见书、故意伤害案的刑事附带民事起诉状、建议追加起诉申请书等法律文书，对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行贿受贿类犯罪进行了法律研究和案例检索，协助律师阅卷，跟随律师会见和开庭，以及承担其他行政事务。 如果说加班是律师行业的常态，那么刑事辩护工作带来的成就感和价值感，足以使我乐在其中。特别是当我完成一天的工作，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南宁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景时，心情总是特别愉悦和放松。下班后，高速运转的大脑终于有机会慢下来，只专注于眼前的风景：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繁星璀璨的夜空、随处可见的三角梅、风中摇曳的紫荆花……每当这时，我总会觉得在南宁这座城市工作和生活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广西壮族自治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我所梁晓燕律师担任该案的辩护人，我作为梁晓燕律师的助理协助办案。2023年10月26日，在电话联系了主办法官并约好阅卷时间后，我与梁晓燕律师一起前往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阅卷。为了节约时间，我在扫描复制案卷的时候，梁晓燕律师也同时在翻阅案卷和观看案发现场的监控视频。下午六点半左右，我们终于复制完了全部案卷材料。 之后，梁晓燕律师给我布置了写作该案辩护词初稿的任务。10月30日，由于上午需要和梁晓燕律师、黄梓洋律师前往武鸣办案，下午需要参加刑事辩护部例会，我只能利用晚上时间把案卷全部打印出来，一边仔细阅读，一边简单制作阅卷笔录。10月31日，我花了四个多小时写作完成辩护词初稿，随后发给梁晓燕律师进行修改。当我得到梁晓燕律师“大方向对了，引用的法条或文件规定内容也很合适、充分”的评价时，我的内心还是非常欣喜的。 根据梁晓燕律师的安排，我们将在11月2日上午在某地看守所会见该案被告人，下午在某地人民法院参加庭审。由于梁晓燕律师11月1日还在外地办理其他案件，无法在当晚抵达目的地，于是，我和部门见习生李茂玲在11月1日下午先行乘动车前往，第二天再与梁晓燕律师在看守所门口汇合。 入住酒店后，我又翻阅了一遍案卷，并和茂玲讨论了案件中可能存在的疑点，随后，我们一起梳理了被告人、被害人和证人三人之间的感情纠纷的时间线，制作了案发前三人情感发展情况的示意图。如果只是阅读起诉书和一审判决书，我们可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被告人用刀捅死被害人的行为是极其凶残和恶劣的，但在详细阅卷和梳理完被害人长期与两名男性保持恋爱关系的证据之后，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个案件的事发有因。在后续的会见和庭审过程中，我更是感受到了这个故意杀人案中“情”与“法”的交锋。 正是出于对年轻生命的惋惜和对辩护工作的责任感，我能够连续几晚为这个案件加班到深夜而不感到辛苦和疲倦。而在阅卷和写作辩护词的过程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也能使人获得成就感和价值感。例如，在这一案件中，我学习研究了两个重要的法律问题，一是被害人在恋爱关系中“脚踩两只船”的行为是否构成刑法意义上的“被害人过错”；二是被告人在侦查阶段和审判阶段均认罪认罚，但在审查起诉阶段认罪不认罚，是否影响“认罪认罚”的认定和对其量刑从宽的幅度。这两个问题对于为本案被告人争取量刑从宽来说尤为重要。 此外，在跟随梁晓燕律师会见被告人并参加开庭的过程中，我也从她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在会见结束后，梁晓燕律师特意叮嘱我们，在会见被告人时，要先让被告人自己陈述案情，而不是直接问其“你跟公安机关说了什么”，防止先入为主。在开庭前的会见，如果已经写好辩护词，要给被告人一份让其阅读，有的被告人是比较懂法律的，可能会对辩护词提出修改意见，那么就需要听取其意见并进行适当修改。 在和梁晓燕律师一起参加庭审的过程中，我产生了以下几点感悟：一是“有理不在声高”，梁晓燕律师在发表辩护意见时，普通话标准，音量和语速适中，语调抑扬顿挫，我注意到在座的审判长、审判员们均在认真倾听。可见律师在法庭上发表辩护意见时，并不是靠音量取胜，而是靠有理有据、准确清晰地向法官表达自己的观点；二是在发表辩护意见时要随机应变，要随时根据检察机关提出的观点，适当增加辩护意见的内容，而不是照着之前准备的辩护词念；三是对于检察机关提出的不当观点，要敢于反驳。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庭审过程中，检察员提出了“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观点，但考虑到本案的案情，表述并不是特别恰当。这时，梁晓燕律师立刻进行了有力反驳：“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并不意味着可以同时和多人结婚、恋爱，被告人和被害人的感情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但被害人仍和其他男性保持恋爱关系，这是严重不符合我国传统道德和公序良俗的。” 虽然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法援案件，但我依然非常珍惜参与这个案件的机会。我相信无论是什么案件，只要认真负责地把它当成自己的案件来办，都能从中得到锻炼和成长。特别是对于刑事案件而言，如果我们能够努力尽到自己的职责，也许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命运会就此不同。 法学是我喜欢的专业，刑事辩护是我感兴趣的领域，而成为一名律师则是我18岁以来的梦想。回首本科四年和研究生三年，我对于职业规划曾有过诸多设想、诸多迷茫：我想过考研，研二出国留学，硕士毕业后进入律所工作；也想过读博，未来当一名大学老师，再兼职当律师；还想过考公，进法院或检察院工作几年，再出来当律师……细看这一条条职业规划路径，不难发现当律师才是我最想做的事。只是这世界上的声音太多，当你听得多了，原本深信不疑的选择也变得不是那么确定了。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李松蔚老师的一句话：“你其实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相信这一点。” 正如电影《饮食男女》中的一句话：“人生不能像做菜一样，把所有的材料都集中起来了才下锅。”想做什么，就应该直接去做，有些事现在不做，未来也不会再去做了。我一直觉得，选择一种职业，其实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而职业规划，就是不断叩问自己的内心：你是谁？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未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正确的选择，我们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使每一个选择变得正确。也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如今梦想照进现实，实习律师的生活刚刚开始，而我则在每一个案件的办理中体验着刑事辩护的酸甜苦辣。 职场新人总会经历一段陌生时期：“职场新人对待工作，有点像知道2+3=5，但不知道3+2=5的小孩，有时想要提问都不知道怎么提出来，而别人会下意识地觉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这种信息差会带来焦虑。”虽然我已经在大学里学习了七年法律，但在真实的法律实践中，我就像个“学步期儿童”一样笨拙，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而我在学生时代练就的信息检索能力，在面对疑难复杂的法律问题时，也显得不是那么“够用”了。每当我因缺乏经验而出错或“犯傻”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感谢万益刑事辩护部的律师们对我的包容和鼓励。 在文章的最后，特别感谢梁晓燕律师和江舟律师对本文提出的修改建议，感谢万益的每一位领导、前辈和同事们对我的指导，感谢在万益遇见的每一位实习律师小伙伴们对我的帮助！能够进入万益这一优质平台，与优秀的领导、同事为伴，每天做着专业对口、喜欢且擅长的工作，是我最大的幸运！我相信，在万益诸多杰出律师前辈的影响下，万益的青年律师能够得到快速成长，而万益的前途一定充满光明，未来必将更加美好！ 庞雅迪 广西万益律师事务所刑事辩护部实习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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